感谢关心过我的那些朋友们我的一封没有方向的信兰色2004炼狱高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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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战后,记者曾采访到一位有幸从纳粹的集中营里存活下来的犹太人,想让他就其在集中营里的遭遇谈上一谈。犹太人摇摇头说,还是不要再提那些事了。虽然记者再三恳求,最终那位犹太人对他在集中营里的境况仍是只字未提。
记得一句电视台词是:不要试着忘记,也不要试着想起。相信人的本能是不会让我们在一次重创后,再去重复那种伤痛而不去避免的。所以痛定思痛,做些重揭伤疤的蠢事,我看大可不必。
高中,再加上“炼狱”作其修饰词,写此文,自己仿佛是在自揭伤疤了,或者是在伤疤处重新刺上一刀,从而唤起沉淀的旧事,正如鲁迅先生所言“为了忘却的记忆”。总之,自己是有点自虐的倾向了。
而我回忆高中,似乎是另一种心南京托福培训班情。犹如和平年代的孩子们争着玩过山车、蹦极,去虚拟的世界里拼拼杀杀,不亦乐乎。
对网络欺骗和不负责任的厌恶,又因为身体不适,最近很少上网写文码字,也很少练武了,而大学对学习的要求又比较低,所以人一下子仿佛闲了很多。这时回味高中生活的种种,自是感慨万千。
我的求学经历颇为坎坷,高中就上了三个。我要说的这个高中是我上的第二个,也是时间最长的一个。
那是一个颇具名气的高中,在河南这种人比猪毛多,好大学比熊猫还少的省份,竞争之激烈可想而知。而大学里河南学生年龄偏大,基础偏好,亦在情理之中。
就是在这样一个省份,在一个连火车站都没有的县城里,能考出个状元,是个奇迹,也不是偶然。当时社会上流传一句话:进了此学校的大门,就等于尽了大学的门。
慕名而来的学生也自然不少,包括各大城市甚至还有国外的学生。校长家的门槛儿换了又换,也免不了被塌烂的命运。
当然,水涨船高,既是此般“名校”,想进去颇为不易。报名那几天,我曾在校门口亲耳听到有家长因无法给自己的孩子报名而感叹曰:“总不能为这事(上)吊死吧!”
将心比心,这着实让我们做儿女的羞愧难当啊!
我能进入该校学习,自然是托了过硬的关系。一个萝卜一个坑,我去了自然是顶去了一个名额,另一位学生就失去了进入该校学习的机会,他或她的人生将走上另一个轨道,或者比这个好,或者比这个坏。想来自己没考上好大学,当初还不如把这个机会让给别人。后来自己也逐渐明白,真正的好学校未必就是那些升学率最高或者名气最大的,而是最适合自己的。
进入学校的大门,首先见到的是校领导及老师的办公楼,俯瞰是支展翼的飞机,左边是一排小卖部及女生宿舍,右边是男生宿舍,男生宿舍的前方是教学楼,办公楼前面是条马路,放眼望去,尽头就是学生餐厅,餐厅左边是操场,右边是老师餐厅。
因为学校出过状元,所以学生餐厅就名之曰:“状元楼”。据说当初把这三个字挂上去时,一些同学颇为不满:人家哈佛出了那么多总统,为什么不叫什么“总统楼”云云。
当然,有意见归有意见,贴上去的字是不会再取下来的。我们的教育资金有限,教育程度有限,这种“俗”无法避免也是情有可原的,再长沙网站制作者大家都玩命的学习,你在那大呼小叫,除了平添生活的乐趣,谁还会真当成一回事,更不会舍去宝贵的时间来和你组成统一战线的。
学校的师资力量也未见得有多好,研究生以上学历的几乎没有,甚至还有些根本就没达到要求的第一学历,这里更多的是一些一般师范大学的毕业生。副校长是有些本领的,英语之强,绝非一个verygood所能概括的。郑州的人请他去,他都没走,因其当年教学业绩突出,直接由教师提为副校长。这一点也可以看出学校更是比较看重实际能力的。正校长学历并不高,讲起话来常引起大家的哄笑,台上的副校长、党委书记想笑又不好意思,似笑非笑的表情更是增添了一些笑料。不过,我觉得可以在笑声中表达出自己的想法,西安网站制作这样也就够了。
还有一位退了二线的老校长,是位颇有名望的特级教师,在该校当了二十九年的校长,把学校带了起来。高三期间我还专门去找了他解决了一些心理问题,大学前又和父亲一道看望过他,对其钦佩之至。
学生的整体文化素质是比较高的,整个市的前十名,该学校独占八名。学生以农村来的为主,县市里来的学生比例少些,不过这些学生的成绩大体成两极分化,最上游的和最下游的。也许您会问,这普通的学校,普通的师资力量和学生,怎么与“炼狱”挂上钩,又怎么能出来状元呢。
我想这些都和学校的管理有关,更重要的是由于这种严格的管理,以及成绩至上的潜规则下所形成的一种严肃、良好、竞争达到近乎极致的学习风气。而这种风气,也是每个来学校的家长、学生都深有体会的。
如果是早晨来学校,请务必注意保护好自己的耳朵,面积不太大的学校里,近六千人(只包括高二年级以上的学生,高一的学生另在一所学校)把自己的嘴巴当作喇叭来使。开始学校里是安排晨跑的,后来为了节约学习时间,干脆取消了晨跑,并说,大声朗读就是锻炼身体。我是喜欢默念的,无奈前后左右的学生一个比一个声音高,我也只好提高嗓门压过他们的声音,否则我连自己读的什么都听不到。我还专门买了个保温杯,就是为了早晨润喉,和大家一起大声朗读。上了大学后,大家都嫌我说话声音小,我想都是高中三年耗尽了气力吧。
晚上是有晚自习的,学校要求严格,自习就是自习,是决不允许老师讲课的。此时来学校,校园里静如坟场,鸦雀无声。以前大家形容教室里静,学生专注于学习,往往说静得落一根针都能听到。当时听了,只觉得夸张,其实这种情形,几乎在这里的每间教室都能寻到的。
是的,大家都在比赛,都在争分夺秒的前进。逆水行舟,不进则退已是往事。现在,前进得慢了就是退步。
校长有句名言:两眼一睁,开始竞争。此话不虚。大家从早晨醒来起床洗漱到教室,都在争。这样说吧,包括去打水、吃饭,都很好见有人是用走的,一步踩不死一只蚂蚁的散漫型更是大家所鄙视摒弃的,统统用跑的,一路小跑。有时吃饭急得嘴里烧泡子更是常有的事。
冬日里大家恋床,有个别迟到现象出现。班主任来寝室督查,见一小子仍在酣睡,他一个箭步上去,抓住被子一下甩到一边,不容置疑地说:“三分钟到教室”。结果足足五分钟的路程,他从起床到坐南京英语四级培训在教室打开书本念书,用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。可见平日里的训练还是相当有速的。
竞争就意味着残酷,就意味着麻木不仁。记得高一那年,由于自己水土不服,营养跟不上,常流鼻血,晚自习那次流了很多鼻血,我头晕晕的。不过从出去到回来,不会有学生或老师问问你的死活,大家都在忙着学习。更何况,每个桌上的几十本书堆积如山,放眼望去,只见书本堆上面浮着几撮头发,不见人脸。根据物理中光线可逆原理,你看不到别人,别人也是看不到你的。跟了我们两年的班主任,在高三那年因劳累过度得了心脏病。每个班级都有些脑神经衰弱者,有的退了学,与该校缘尽,有的捱到毕业,结果未见得多好。
这都是竞争所显出的残酷,有这种风气和南京seo优化培训学校的管理是有很大关系的,我上面说过,成绩至上是浅规则,更是总规则。
班级与班级里的学生是不能随便调的,因为一切都是安排好的,每个班的平均成绩相差仅在小数点后两位,而老师的奖金,甚至有些成绩好的学生,把人格的尊严都按成绩排。由于学生多,空间小,考试时学生密度又不能像平时那么紧凑,所以考试时,成绩差的同学,对不起,你得搬着自己的桌椅去餐厅,去实验室考试;再差的,更对不起,你就得呆在外面,风餐露宿着考吧。好像是老舍说的,“考而不死是为神。”
由于进学校时没有成绩,这些我都是尝试过的,那种滋味儿颇不好受,至于他人目光,更不必详表了。
恋爱,更是明令禁止的,甚至男女同行,行为暧昧者也是决不允许的,更别说牵手打波了。晚自习下课两个人呆在黑暗的角落,被校方抓到了,非枪毙两次不可。当然也有以身试法的,点名批评,发布公告,让你颜面扫地,绝不留情。
打架,自然也是不行的。但在这种学校里着实压抑,除了个别学生在半夜把石头块儿往餐厅旁边的大棚上扔外,打架就成了最好的发泄方式。我有个室友很牛叉,打了别人一顿也就罢了,还打了二回,打得别人不敢来上学。后来人家来了学校,他却要卷铺盖走人了。大家能来这所学校不容易,努力拼了多少年,或是家里花了很多钱才来到这里的,所以有些人高马大的学生就算挨了打,亦不言语更不还手,就怕挨了学校处分,辜负了父母大人的一片心意啊。
还有一件事我想说的是,几乎每位学生都有一把手电筒,晚上偷着学习。还有个别早晨三四点钟就悄悄爬起来去寝室管理员的宿舍学习,因为那里的灯是通宵不灭的。我有幸几次碰到我们学校第一名的同学,可他不顾一旁睡觉的管理员,大声给旁边的同学讲题,着实让我有些看不下去。成绩至上,是最好的解释。
快毕业那年,学校被评为省级重点中学,期间学校要拍照录像交给上面的领导,还要应付上面的检查。就让大家把书都给藏起来,桌子上放的书不能超过五本,一下减为平时的五分之一;多余的学生呢,当然也是有办法的——除了成绩在前四十名的学生,其他的统统放假,学校还专门为其中一个班级搞了套崭新的校服,用于拍照和录像。后来校方还专门开了会,给大家做思想工作,让大家想开些。
这些事情即使现在想来,也让人颇感心痛。
学校里还有些奇人异事,这里就不谈了。也南京托福培训许日后凋零心血来潮,写篇关于此高中的长篇小说再详细谈吧。如果写,自然是以那朦胧青涩的爱情为主线,结局自然也该是悲剧吧。
只是现在想起以往的高中生活,也是很留恋的,毕竟整体累垮了,也总比整体堕落得好吧。
二戰後,記者曾采訪到一位有幸從納粹的集中營裡存活下來的猶太人,想讓他就其在集中營裡的遭遇談上一談。猶太人搖搖頭說,還是不要再提那些事瞭。雖然記者再三懇求,最終那位猶太人對他在集中營裡的境況仍是隻字未提。
記得一句電視臺詞是:不要試著忘記,也不要試著想起。相信人的本能是不會讓我們在一次重創後,再去重復那種傷痛而不去避免的。所以痛定思痛,做些重揭傷疤的蠢事,我看大可不必。
高中,再加上“煉獄”作其修飾詞,寫此文,自己仿佛是在自揭傷疤瞭,或者是在傷疤處重新刺上一刀,從而喚起沉淀的舊事,正如魯迅先生所言“為瞭忘卻的記憶”。總之,自己送朵玫瑰给自己是有點自虐的傾向瞭。
而我回憶高中,似乎是另一種心情。猶如和平年代的孩子們爭著玩過山車、蹦極,去虛擬的世界裡拼拼殺殺,不亦樂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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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在這樣一個省份,在一個連火車站都沒有的縣城裡,能考出個狀元,是個奇跡,也不是偶然。當時社會上流傳一句話:進瞭此學校的大門,就等於盡瞭大學的門。
慕名而來的學生也自然不少,包括各大城市甚至還有國外的學生。校長傢的門檻兒換瞭又換,也免不瞭被塌爛的命運。
當然,水漲船高,既是此般“名校”,想進去頗為不易。報名那幾天,我曾在校門口親耳聽到有傢長因無法給自己的孩子報名而感嘆曰:“總不能為這事(上)吊死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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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能進入該校學習,自然是托瞭過硬的關系。一個蘿卜一個坑,我去瞭自然是頂去瞭一個名額,另一位學生就失去瞭進入該校學習的機會,他或她的人生將走上另一個軌道,或者比這個好,或者比這個壞。想來自己沒考上好大學,當初還不如把這個機會讓給別人。後來自己也逐漸明白,真正的好學校未必就是那些升學率最高或者名氣最大的,而是最適合自己的。
進入學校的大門,首先見到的是校領導及老師的辦公樓,俯瞰是支展翼的飛機,左邊是一排小賣部及女生宿舍,右邊是男生宿舍,男生宿舍的前方是教學樓,辦公樓前面是條馬路,放眼望去,盡頭就是學生餐廳,餐廳左邊是操場,右邊是老師餐廳。
因為學校出過狀元,所以學生餐廳就名之曰:“狀元樓”。據說當初把這三個字掛上去時,一些同學頗為不滿:人傢哈佛出瞭那麼多總統,為什麼不叫什麼“總統樓”雲雲。
當然,有意見歸有意見,貼上去的字是不會再取下來的。我們的教育資金有限,教育程度有限,這種“俗”無法避免也是情有可原的,再者大傢都玩命的學習,你在那大呼小叫,除瞭平添生活的樂趣,誰還會真當成一回事,更不會舍去寶貴的時間來和你組成統爱,可否再一一戰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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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有一位退瞭二線的老校長,是位頗有名望的特級教師,在該校當瞭二十九年的校長从零开始,把學校帶瞭起來。高三期間我還專門去找瞭他解決瞭一些心理問題,大學前又和父親一道看望過他,對其欽佩之至。
學生的整體文化素質是比較高的,整個市的前十名,該學校獨占八名。學生以農村來的為主,縣市裡來的學生比例少些,不過這些學生的成績大體成兩極分化,最上遊的和最下遊的。也許您會問,這普通的學校,普通的師資力量和學生,怎麼與“煉獄”掛上鉤,又怎麼能出來狀元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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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是有晚自習的,學校要求嚴格,自習就是自習,是決不允許老師講課的。此時來學校,校園裡靜如墳場,鴉雀無聲。以前大傢形容教室裡靜,學生專註於學習,往往說靜得落一根針都能聽到。當時聽瞭,隻覺得誇張,其實這種情形,幾乎在這裡的每間教室都能尋到的。
是的,大傢都在比賽,都在爭分奪秒的前進。逆水行舟,不進則退已是往事。現在,前進得慢瞭就是退步。
校長有句名言:兩眼一睜,開始競爭。此話不虛。大傢從早晨醒來起床洗漱到教室,都在爭。這樣說吧,包括去打水、吃飯,都很好見有人是用走的,一步踩不死一隻螞蟻的散漫型更是大傢所鄙視摒棄的,統統用跑的,一路小跑。有時吃飯急得嘴裡燒泡子更是常有的事。
冬日裡大傢戀床,有個別遲到現象出現。班主任來寢室督查,見一小子仍在酣睡,他一個箭步上去,抓住被子一下甩到一邊,不容置疑地說:“三分鐘到教室”。結果足足五分鐘的路程,他從起床到坐在教室打開書本念書,用瞭不到三分鐘的時間。可見平日裡的訓練還是相當有速的。
競爭就意味著殘酷,就意味著麻木不仁。記得高一那年,由於自己水土不服,營養跟做I Lov不上,常流鼻血,晚自習那次流瞭很多鼻血,我頭暈暈的。不過從出去到回來,不會有學生或老師問問你的死活,大傢都在忙著學習。更何況,每個桌上的幾十本書堆積如山,放眼望去,隻見書本堆上面浮著幾撮頭發,不見人臉。根據物理中光線可逆原理,你看不到別人,別人也是看不到你的。跟瞭我們兩年的班主任,在高三那年因勞累過度得瞭心臟病。每個班級都有些腦神經衰弱者,有的退瞭學,與該校緣盡,有的捱到畢業,結果未見得多好。
這都是競爭所顯出的殘酷,有這種風氣和學校的管理是有很大關系的,我上面說過,成績至上是淺規則,更是總規則。
班級與班級裡的學生是不能隨便調的,因為一切都是安排好的,每個班的平均成績相差僅在小數點後兩位,而执子之手,与子偕老老師的獎金,甚至有些成績好的學生,把人格的尊嚴都按成績排。由於學生多,空間小,考試時學生密度又不能像平時那麼緊湊,所以考試時,成績差的同學,對不起,你得搬著自己的桌椅去餐廳,去實驗室考試;再差的,更對不起,你就得呆在外面,風餐露宿著考吧。好像是老舍說的,“考而不死是為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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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些事情即使現在想來,也讓人頗感心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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